但是下来不肯服输的沈家二少爷,尽管脸红的像番茄一样,仍就硬巴巴的大声回答到:“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一遍担心你了吗?还要我再说一遍,你是不是聋了呀,顾……唔……”
沈嘉喻的话没能说完,顾悉承的吻已经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落了下来。
不是那一次顾悉承失控的时候,蜻蜓点水般落在唇角的吻,这次肆意绵长。
沈嘉喻像被提溜后颈的小皮猫,四周软软地垂着,被轻而易举地控制、摆弄,甚至好像可以被随意带去哪里。
他半躺在床上,尾椎骨疼的要命,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空间和余地,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格外茫然,他几乎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刚才还好端端的在谈着事情,下一秒就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嘉喻反应了足足十秒,直到嘴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眼眸像是冻住的湖面,被人从高空抛了一块巨石,撞击之后猛烈地颤了颤,瑰丽的冰雪裂缝中,温暖清透的湖水慢慢溢了上来,正好薄薄覆盖一层。
……顾悉承在吻他,没有喝醉酒,没有情绪失控,他们两个在一个不太美好的清晨,有了一个绵密悠长的吻。
沈嘉喻根本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讨厌吗?那显然是不讨厌的,如果讨厌的话,他一定会发疯一样拼命推开顾悉承。
喜欢吗?好像也说不上太喜欢,现在这个姿势让他格外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就是顾悉承桎梏在怀里,可以随意揉捏的小猫咪。
“唔……”沈嘉喻试图推开顾悉承,手肘反被扯过去,扣在了顾悉承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