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惊惧抬眸,看到了一张满是伤痕的脸,轮廓分明五官深邃,冷棕的眸子散发着凌厉的锋芒。但,这熟悉的眸光里却有很多他从没见过?的东西,陌生,疑惑,还?有心动,…
“时先生…”连岁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声音小小的,甚至有些?哑。
这个?称呼他已经两年没叫过?了,再?次叫出口竟有些?生涩。
“你?真的认识我?”时纵满眼?期待地看着连岁,握住他的手收得更紧,心跳越来越快,“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连岁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时纵,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时纵消失的这两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了?
还?是说,他装的?
又是求和的手段?
“时先生,请您放开。”连岁的手腕被扼得有些?疼。
“哦对不?起对不?起…”时纵连忙松手。
连岁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往房门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时纵堵在门口,“你?不?能走。”强势的命令,话音落处却突然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甚至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
好像这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一样?,几乎成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这具身体仿佛在告诉他,不?能对眼?前?这个?漂亮青年大声说话,不?能吓到他,不?能伤害他。
“为?什么?”连岁抬眸,对上时纵有些?谨小慎微的目光。
“我…”时纵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