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明明活着却不回来找您,还背着您和?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这?未免有些太离谱了,他根本就配不上您对他的好。您之前被他害得要靠药物?才能缓解失眠和?周身的疼痛,如今他这?么绝情,您又何苦为了他继续折磨自己?”

韩景亦默了片刻,又接着道,“您要是实在?喜欢夫人,干脆将?他带回去。就像以前那样?。”

“你说什么…”时纵似乎没听清,抬起空洞的棕眸,望着规规矩矩站在?跟前的韩景亦。

“我说,不如我们直接将?夫人带回去。就像以前那样?。”韩景亦重?复了一遍。

时纵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韩景亦的膝盖上,他一个身形不稳就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先生,您…呃啊…”韩景亦疼得说不下去。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惊诧。先生对他一向?极好,这?么多年?以来,哪怕是工作上有了不小的失误,也从没对他动过粗,顶多是言语上狠厉了点。拳脚相加?从未有过。

“别再跟我提以前。”时纵坐在?床边,抬脚踩上他的肩膀,猩红的眸子似乎在?剜着他的皮肉,嗓音一字一顿,字字失温。

“是,先生。”韩景亦从未见?过这?样?的时纵,身子有些颤抖,连忙应声。

“滚。”时纵收回脚。

韩景亦连忙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小旅馆。

深夜。

韩景亦心里郁闷,一个人在?外面买醉,回到旅馆时,见?房门虚掩着,就推门而入,上床,关灯,睡觉,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