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缓缓撩起衬衫衣摆,侧过身子看着后腰上狰狞的疤痕。在暖色灯光下,丑陋的伤疤竟越来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黑玫瑰。
“你就这么想让我操吗?”
“闭嘴!叫我名字,你也配?”
“人前金尊玉贵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连家大少爷,如今不过是我身下摇尾乞怜媚态尽显的一条狗。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是玩物,不是时夫人。”
“你要是不想被搞死的话,我劝你说点我爱听的。”
“画画不都有写实派和抽象派吗?我这个人不爱幻想,就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你就画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过程吧,什么时候画完,什么时候停下。”
“你要是再敢不乖,我敢保证,你这伤,永远也好不了。”
“这就对了,你知道我一向喜欢听话的——狗。”
“别哭,我这人不会怜香惜玉,你哭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看来你很想我这样对你,是吗?”
“你乖一点儿,好吗?不听话的小狗,是要挨打的。”
“爱我,就要取悦我。”
“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权利?”
…
连岁放下衣摆,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一遍一遍地洗着脸,可时纵恶劣邪肆的声音怎么也挥之不去。
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一道道狠辣的耳光重重地扇在脸上。最后不知是疼了还是累了,连岁将头抵在洗手池里,任这冰冷的水将他浇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