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纵嘴角叼着烟走近,靠在摆满菜品的厨房中岛台上,冰冷的眸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烟雾平添了几分慵懒,“你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做年夜饭啊。”连岁眸中闪着雀跃的微光,“一会儿就好,您稍等。”说着,连岁就转过身盖上砂锅继续忙活。

时纵冷冷地瞥着他忙碌的背影,“你喜欢做这些?”

连岁当然不喜欢。

他的手是画画的,金贵得不行。如今十根手指有八根都缠了创可贴,每天切菜让他的右手起了水泡,后面水泡逐渐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茧,洗涤剂也让他白嫩的双手开始变得粗糙起来。

“喜欢啊。”他没有回头,将洗净的排骨下锅焯水。

“我不缺佣人。”时纵吐着烟圈,“你想取悦我,不如——”他突然上前,一把揉上连岁挺翘的屁股,“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连岁身子一颤,握着的铲子猛地掉进了翻腾的锅里。

空气凝滞了几秒,只有烹煮食物发出的咕嘟声,和燃气燃烧的嘶嘶声,还有连岁藏于这些声音之下隐隐约约能听见的凌乱的呼吸声。

“我…”他紧张到嗓音都在发颤,“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