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身子微倾,扶着旋梯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迈,两层楼而已,他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走下去。
当他忍痛迈着又小又轻的步子,出现在时纵面前时,时纵头也没抬,嗓音冷淡,“坐。”
屁股撕裂般的疼,连岁哪里敢坐,只能呆呆地立在原地。
见对面的人身形晃动,迟迟没有动静,时纵这才不耐烦地合上报纸,抬头看向他。
“怎么?很疼?”
连岁双手紧紧捏着家居服的衣袖,轻轻‘嗯’了一声。
“恨我吗?”
连岁摇头。
时纵嗤笑,“骗人的小狗,也是要挨打的。”
“时先生,我没骗您。”连岁看着笑意讥讽的时纵,一脸真诚。
他水灵的黑眸清透干净,时纵与他对视久了,阴沉的眼底竟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看报吗?”
连岁点点头,时纵就将手边的报纸扔了过去。
一夜之间,时纵和连岁在奥斯汀顶层的深情长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人人皆知连岁是备受时纵疼爱的掌中娇,这场看起来幸福至极的婚姻,引得全城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