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打开了房门。
“还是送上来吗?”江遇恭敬地问。连岁轻‘嗯’一声,他便快步下了楼。
连岁打量了一下四周,自他与时纵结婚以来,除了洗澡之外,几乎没出过这间房。这二层看起来,这样的房间不止一间。
连岁朝着右边走去,果然还有两间房,他推开其中的一间,看见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淡淡的烟草味萦绕鼻尖。
原来,时纵每次要了自己,是回到这间房睡觉的。
这一个月以来,时纵会疯狂地要连岁,会叫他小宝贝儿,也会叫他小骚货,但是他从不在他们所谓的婚房过夜。
此刻,连岁才知道,原来那间婚房并不是主卧,时纵住的这一间才是。
原来,自己连上他床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玩物了。
连岁不信,他不信他们之间这几年的情意全是假的,哪怕是做戏,也有假戏真做的时候吧?
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喂,岁岁,想爸爸了吗?”电话那头传来连衡温和慈爱的嗓音。
“爸…”连岁哽咽,一开口就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