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缓过气来,时纵就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拖下床,重重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茶几上。时纵一手按着他的脊背,一手从烟盒里拿出一只香烟,点燃。
“时纵,不要…”
没有任何准备,连岁疼得浑身颤栗,可时纵却毫不留情,疯狂征伐。
不知过了多久,在连岁绝望的哭喊声中,时纵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支香烟,点燃。
烟蒂散落一地,整个婚房烟雾缭绕,连岁双手用力地抓着茶几边缘,不停呛咳。就在他以为这场非人的折磨终于快要结束的时候,时纵漫不经心地取下唇角叼着的香烟,狠狠地压在他的后腰之上。
“时纵…”连岁疼得梨花带雨。
“闭嘴!你也配?”
大手施力,后腰上的灼痛感越发强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到茶几上。
时纵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因为,父、债、子、偿!”
烟蒂从腰间掉落,红肿渗血的伤疤狰狞可怖。
“什么意思?时纵,我父亲…”
“闭嘴!”时纵狠狠抓住他的头发,“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再叫我的名字。”
闻声,连岁颤栗惊惧,“时先生…放过我…”
时纵笑得肆意,越发疯狂,他很喜欢这种亲手毁掉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