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颤栗惊惧:“时先生…放过我…”

时纵笑得肆意,他很喜欢这种亲手毁掉美好的感觉。

“人前金尊玉贵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连家大少爷,如今不过是我身下摇尾乞怜媚态尽显的一条狗。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对时纵来说,连岁就是他的一条狗,一条永远不敢反抗他的狗。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某一天,乖顺听话的狗逃了,逃得无影无踪。

时纵嗤笑,不过是一条狗,只要他高兴,可以养一别墅的狗。

可没几天,时纵疯了,疯得彻底。

自此,人人皆知时家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满世界寻他的漂亮娇妻。

三年后,时纵看到一条热搜。

视频中,一个发丝凌乱身姿娇美的男人,在舞池中央尽情热舞,大红薄衫之下,后腰上狰狞的疤痕若隐若现。

当天,时纵形容憔悴地出现在连岁面前,丢魂失魄暴戾全无。

他黯淡的棕眸盈满悔意,嗓音低颤小心翼翼,“岁岁,跟我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