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上方的人对此置若罔闻,只是两手撑在他的面颊边:“我是谁?”
呕吐欲达到了巅峰,凌存抓住温演的手——然后被对方习惯性地十指相扣,他腰腹用力起身,顾不得咽喉处连到锁骨的火辣辣的疼痛和异感,用力地扑进了温演的怀抱。
“你是……温演。”
“温演。”
“你是温演!”
温演收紧了拥抱,轻轻扯去了他腰带的结。深色的腰带松松垮垮地顺着凌存挺翘的鼻梁滑落,搭在他凸出的锁骨上,迅速被沁出的汗水沾湿。
凌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满脸通红,眼睛失焦,水雾朦胧。涎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温演随手抽了张纸帮他擦去,然后含着嘴唇吻了上去。
“别怕,小存。”他轻轻拍着对方颤抖的背脊,将拥抱变得更加密不可分,“一切都结束了,没什么可怕的。我在这里,温演在这里。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凌存抓紧了他的衣衫,抓出一簇又一簇褶皱,第一次如此努力地回应火热的吻。
“……我知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窗外突袭而来的骤雨忽然停歇。
长久悬垂在心间的不安与焦灼,于此刻尘埃落定。
“……啊。”凌存原本正在组装看流星雨的望远镜,却因为一个猝不及防的弯腰动作,牵扯到腰上的咬痕,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人,是狗吗?”到处咬人!
“对不起,”温演蹲下身,调节支架的高度,手背上绷起的青筋还未消退,半凸不凸地伏在皮肤之下,“……但是不过火的话,是没办法‘覆盖’的。”
凌存沉默了一声,脑袋里下意识回想和木屋相关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