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凌存从温演泛着狠劲儿的神情意识到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时语塞,只能强调:“你是beta!beta怎么可以和alpha在一起!怎么可以和alpha做!”
“我是beta,所以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也没办法像oga一样为你提供精神安抚。我对你造成的影响甚至不如随便哪个忽然发/情的路人oga……”
沟口从少年时期开始,就疯狂地觊觎幻想中美丽至极的金阁寺。一如侍奉神明般憧憬着凌存的温演,试图以自我牺牲的方式,换得理想中无上神明的眷顾。
透过狭小的、圆形的下水道洞口,幼年温演平静地抬起头,看见背着光面容模糊的凌存趴在洞口,义无反顾地朝他伸出手。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像亡命盗贼不惜吞下价值连城的宝石销毁证据一样,钯金阁藏进我的肉里、我的器官里,逃之夭夭。2』
温演跨在凌存的腰腹之上,两手按着凌存的脸,一下一下用力地摩挲着,即便凌存露出吃痛的表情,也绝不停下。
他从前从来都以凌存的感受为先,从来没这么失控过和狂躁过。他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逝,像被碎风吹走的细砂那样。可从他口中吐露出的话语却极尽恶毒,仿佛从未从他的本心流淌而出,亦无法阻止不断流逝的宝贵之物。
因而,他只能绝望又狂热地继续说下去。
“beta又如何呢?反正——你现在被困在我身下,马上就要被我这样一个糟糕透顶的beta侵犯了。”
温演皮笑肉不笑,仿佛在惩戒自己一般。
“不然,你以为我健身是为了什么?”
“你这个混蛋!”凌存用力地锤着温演的背,却无济于事,“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正如阿强曾经说的,温演几乎是为了健身而生的人,先天优势加后天勤练,他肌肉成长的速度比普通人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