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最近频繁地将温演的手和撕咬这个动作结合在一起的缘故,他现在盯着对方的手看久了,竟然会产生再咬一口的想法。
疯了吧!
凌存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耳畔隐隐传来班级里的女生交谈的声音:“……你最近和男朋友相处得如何?”
“别提了——他实在太过黏人了,我真的遭不住这种类型的。什么事情都要过问我,仿佛没有自我似的。有的时候我都觉得,那个人没了我,日子几乎要过不下去。再这样继续的话,我真的要考虑分手了。”
——虽然是在抱怨,却隐隐地透露出一种微妙的炫耀和自傲。
凌存对这类话题并不感兴趣,但课间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所以权当消遣来听。
假装在看书,实则竖起了耳朵。
“那可不一定。”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很冷淡,话里话外却潜藏着一种危险的引诱感,“你听说过一种说法吗?”
“……什么说法?”
“当你说出「那个人没了我不行」的时候,其实等同于说出「你没了那个人就不行」喔。”
“诶——那是什么强盗逻辑嘛!”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等等。
凌存像是因此联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就在这时,刺耳的上课铃响起,猝不及防地突袭了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我还有个八卦想和你说……不过时间来不及了。”那个女生压低了声音,“待会我再和你讲那个恋童癖的事情。我给你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