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从凌存逐渐混乱的动作里察觉到了一件事——凌存试图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那双烫如烙铁的大手按压在他赤裸的大腿皮肤上,朝着内裤的边缘探去。
可男性beta既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完整的、能够用于生育的生,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满足身在易感期的alpha的需求的。
更何况,温演并不打算让凌存做到最后。
他拥抱着体温炙热的alpha,长腿卡在对方的两腿之间,脑袋飞速转动,思考着对策。
凌存从第一次分化开始,易感期就非常不规律。为了防止出现不可挽回的后果,无论是张阿姨,还是凌存自己本人,应该都会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储备抑制剂。
按照凌存的性格,他储藏抑制剂的地方一定不会非常显眼,哪怕是在他非常私密的卧室里——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的任何一个弱点显露在他人面前,这本身于他而言就是灭顶的耻辱。
那么……抑制剂就只会被藏在那个地方。
温演抬起头,捏着凌存的下颚,主动吻了上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交缠之间扩散开来。
温演趁着凌存注意力被转移的那个短暂的间隙,立刻抬手,捏紧床头板上的一个小扣,猛地向下一拽。
凌存只可能把抑制剂藏在这里。从前,他想把橡皮鸭子、廉价宝石和风干花朵藏到安全的地方的时候,也总是会选择这里。
——它于凌存而言,是「安全」的!
果不其然,慌乱的推搡之间,温演还是如愿摸到了所处位置很浅的抑制剂。他动作娴熟地拆开包装,对着凌存的后颈就是一针扎了下去。
他刻意研究过抑制剂最快生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