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叫哥哥“宝宝”,但眼下池明远顾不上这么多,他眉头跳了下,突然想起池渊腰伤那次他在池渊家看见的润滑剂。
是啊,怎么把这些细节都忽略了,这些事很早就有迹可循,只是被他忽略了。
池明远按着自己的手,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将池渊打死,他死盯着池渊,一字一句地问:“是郑同修,是吗?”
池渊像是一夜老了几岁,“不是他,别乱猜,他在鹤城出差。”
“那是谁,你他妈最好给我说清楚,是谁!”
“没什么意义,明远,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
汤绮梅再次陷入癫狂,尖叫,自伤,自残,池明远抱着她,心底全是恨意。
池渊没走,待在医院陪汤绮梅,池明远买完饭回来听到池渊躲在楼梯间的门后面打电话,声音很轻,前面说什么池明远没在意,他只听见最后一句:“林槐,辛苦你了。”
当晚汤绮梅在池明远的护送下回京,池明远什么都没跟外公外婆讲,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至于舅舅舅妈,等汤绮梅恢复她自己自然会讲。
池明远在京城逗留两天,汤绮梅的病情很快稳定下来,只是不愿开口说话,她不喜欢看到池明远,医生给的意见是池明远不要留下刺激她,池明远给她请了三个护工后返回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