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就在叶尧捍卫着自己的小鸟时,眼前的纸人脸上突然捅进了一个锋利的刀尖,横向一劈,便割掉了纸人的半个脑袋,没了脑袋的纸人便软趴趴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另一个也是如此,一眨眼,两个纸人都解决掉了。
尿壶咕噜噜掉在地上滚了一圈。
美艳的卷发女人手里转着一把裁纸刀,笑眯眯道:“你好呀,阿尧。”
叶尧认得她。
是当时坐在谢桑言车里的那个女人,他还误以为他俩是一对。原来她也是……
“你、你好……”
“我叫沉月,你认得我吧。”沉月将叶尧扶着靠在床栏上,帮他摘掉头上戴着的繁复凤冠。
重物一卸掉,叶尧被压了许久的脖子终于能松快了,他感激道:“认得……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不是第二次哦。”沉月神秘一笑。
“?”
下一秒,沉月的身体四肢唰的不见了,只留下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啪一声落在叶尧的小腹上,重重压着他。
这颗脑袋毫无征兆地裂开,一个又一个刀口在她的脸上显现,翻开的皮肉狰狞可怖,她冲他咧开了嘴角。
叶尧怎么可能忘掉她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