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朔手伸出去了一半,目光却忽然被安锦没有遮盖物的身体吸引过去了,手停顿在半空中迟迟没有动作。
绯红色的花瓣长在安锦娇嫩光洁的皮肤上,重重叠叠,比雪地里的红玫瑰生长得更加肆意绚烂,让人移不开眼。
齐朔从来没有在安锦身上留下过这么深的印子,深红色的吻痕如盖章似的覆在安锦身上,就像是自己将人标记占为自有了。
现在兔子浑身遍布了狐狸独有的印记。这样的意识让狐狸整个心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满足感。
齐朔细长的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宝贝,这里疼不疼?”
安锦顺着齐朔手指的方向往下看,齐朔正在动作轻柔暧昧地抚摸着锁骨处那团情 色淫 靡的红色。
安锦撇撇嘴,昨晚咬的跟疯狗一样,叫他停又不听劝,现在知道问人疼不疼了?
“昨晚弄疼宝贝了吗?”齐朔的语气里满是疼惜怜悯。
“……”安锦幽幽地瞟了齐朔一眼,而后,眼皮低垂着,敛下眸中的所有情绪,小声地说:“哥哥好疼的……”
他不经意地侧过头,将布满红点的锁骨展露出来,更让齐朔看清了他的眼角处泪沟闪亮着的一点晶莹。
齐朔一怔,看着脸色委屈的安锦,赶忙哄他:“宝贝,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咬了。”
安锦惶惶不安:“还、还有下次?”
“真不是故意咬小安的,”齐朔诚恳解释,“宝贝好乖我忍不住……”
嘶你忍不住难道还怪我咯?
安锦气鼓鼓的用食指戳着齐朔,反问他:“你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