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垂着眼眸,小声嘀咕:“就,陪着我。”

“那可不行。”齐朔直接拒绝了。

安锦神色紧张,连忙看向齐朔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齐朔看着安锦的眼睛,似乎要望进安锦的心底,“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买卖。”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可安锦瞧着齐朔眼里的意思心里早已明白了。

一只柔弱无助的兔子,如果你不能护住你自己那为什么不依附别人求得庇佑呢?

安锦眼神一动,没有再犹豫片刻,他抱住了齐朔,温软的身躯贴在齐朔的身上。

“先生,请让我留下吧。”

“……”

“好。”齐朔张开双手,将人搂进了怀中。

可怜的小兔子终于被诱捕进入了狡猾狐狸的洞穴。

手环着他的后颈,齐朔吻上安锦的唇边,低声呢喃哄道:“先给你清理伤口。”

“嗯!”安锦慌忙侧过头,抓着床单的手骤然用力,手骨关节已然泛白,“……嗯。”

但齐朔竟然没有计较这件事,拍了拍安锦的肩转身下楼找医药箱。

没过多久,齐朔拿着医药箱回来了。瓶塞被齐朔一把打开,浓烈的酒精味道从玻璃瓶内挥发出来,飘荡在他们之间。

当时摔倒骨头响了一声,直到现在仍有隐隐作痛,安锦猜想他可能是脱臼或者骨折。

而后腰上的伤——玫瑰的硬刺扎破了安锦的皮肤,流出来的血已经凝结成小块了。

齐朔抬起安锦的胳膊,拿着浸满了消毒酒精的棉棒压在伤口上。

下一秒安锦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后缩,眉头轻蹙。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