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并不知晓狐狸耳根是个多么敏感的地方。
于是乎,她一进门就被赵柏行扣着下巴勾走了舌头,他在她唇边放肆地叫嚣方才被她勾起的欲念。
时悦被咬得吃痛的间隙还分心往窗户看,还好,窗帘是关着的。
不过很快,赵柏行就强制唤回了她的注意力,他开启了屋子里的暖气,抓着她的衣摆说出了一句颇为过分的命令。
自己咬着。
时悦被抓了胳膊丢上自己房间床铺时,呜咽咬着衣摆悔不当初。
是不该因为这狐狸简单一句纯情的告白就大意的呜呜。
这狐狸是不轻易说爱。
但特么的。
喜欢做。
人们说第一次该是温柔的,但这是第三次,所以赵柏行收敛了几分吝啬的温柔。
他在时悦铺着鹅黄色床单的床上压着她,让她的眼泪洇进柔软棉被中,呜咽着提醒赵柏行,“我家……没有……”
然后被赵柏行两指捏住舌头,一盆水浇灭了幻想,“我带了。”
“你什么…时候……唔。”
赵柏行手指自后探进她的口腔,修长有力的指捏着她的舌尖共舞。
在时悦趴在床上衣不蔽体呜咽的狼狈境地中,他还着一身高级矜贵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俯着身噙着笑压着时悦,人比手指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