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称赌场逼迫他们诱骗自己的亲人好友过来,如果不做就要遭受毒打,自己是想方设法联系到了一个好兄弟才死里逃生的。
该爆料一出立刻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但也只是半天的功夫,与此话题相关的信息便寻不到了踪迹,竟不知是哪头的大人物下场抹除了与此相关的声音,连零星几家报道该事件的媒体都删除了稿子。
"也不知道他们在怕些什么。"时悦嘀咕。
"你不怕?"
说这话时,赵柏行正在出租屋后的小厨房里给时悦做羊肉粉,朝门口瞥去一眼,时悦正捏着一只不知哪里采来的野花往他家锁眼里插。
闻言,满不在乎地说:"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是要做调查记者的人,要是这点小事都把我吓跑了,那哪里还做得成?"
那会时悦还初出茅庐,家庭美满、梦想就在不远处,她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说话也有些稚气。
赵柏行听着没说什么,笑了下收回目光。
出租屋的小厨房与卧室没有分隔,又常年晒不到太阳,总是一股潮湿的霉味,铁锅也爬满锈迹,稍微炒点东西,浓重的油烟味便要充满整间房间。
"我还要一会才能做好,你先上楼玩去吧,这儿油烟重。"赵柏行说。
"得嘞。"
时悦小心翼翼把小花插牢了,也没想着其他的,正要走,又转身回来。
"对了。"
"嗯?"赵柏行看向门口。
时悦就扒拉着门框往里探头,一双眼睛很亮,像只小鹿似的眨巴,"我可以叫你赵狐狸吗?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长得很像狐狸,好看的那一种。"
赵柏行有点意外,孩童时期也不是没有人给他取过外号,不过那些都是饱含恶意或调侃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