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比时悦认识的同学朋友都乖张得多,至少时悦没见过哪个男生会在路边随便摘颗果子往嘴里丢。
时悦点了点头,回答得坦诚,“是财经的,但我没用,所以要专业的李老师搭配不专业的我。”
“哧。”赵柏行哧了一声,“别这么说,时记者要是没用的话,那其他新闻工作者可都要含泪自戕了。更何况,唐老研究这块几十年了,专业底蕴浓厚,随口说几句外行都听不懂,也就我脸皮厚,什么话都敢接了。”
时悦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她虽然听不懂专业词汇,但也能在论述中听出赵柏行言之有物,许多观点不是空话。但她也不需要赵柏行安慰,毕竟她也确实不擅长财经领域,人还是贵在有自知之明的。
“今晚有安排?”赵柏行突然问。
今晚?时悦愣了下,才想起来今晚是跨年夜,点了点头,“有。”
火苗倒映在男人瞳孔中,他看似随意地问了句,“和同事?上次那个师兄?”
上次?
时悦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回流星雨时,他见到的陈星闻。
“对,是他,还有其他同事。”
赵柏行挑眉,舌尖抵着齿沿,依旧和善随意的语气,“在你家?”
屋子里开着暖气,时悦只穿件针织衫出来,在室外觉得冷了,弯下腰将手往火炉那儿凑,短上衣跟着一扯,露出一截雪白的腰出来。
“嗯,吃个饭。”时悦盯着火炉,没有注意到身侧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