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被她抓住了说胡话不自洽之处,要无可奈何接一句“上次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可驾驶座上,赵柏行只是慢腾腾笑了声,略感意外模样,大衣与棋盘格围巾边缘勾勒出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回答得从容不迫。
“我们高级牛郎,是不用坐台的。”
“……”
时悦:“那你们高级牛郎一般是怎么工作的?”
“一通电话,空降上床。”
“空、”时悦咳了下。
这男的还真是什么话都能接。
……疯不过真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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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本就不远,雪天路滑才开得慢了些。
不多时,汽车在单元楼车库停下,时悦从车上下来,再次对今天自己所说的话表示抱歉,并感谢他再次送自己回家。
以一种自己十分懂感恩的语调,声情并茂地客套。
“瞧,你帮了我这么多回,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赵柏行抬了抬车钥匙,汽车示廓灯暗下。显然,并没有打算再离开,他今晚是要在这房子住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电梯。
“想感谢的话,请我吃顿饭吧。”
“好啊。”
情理之中。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今天?”
“我是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