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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再清冷,他性情里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是遮不住的。

她于是被抓回来,打横抱起扔回卧室,被束起双手吊了起来。

言月哭得嗓子都哑了,和他一遍遍保证不找别人,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再也不出去沾花惹草。

第二天醒来,她偷偷在手机上写日记:许映白是个有病的骗子。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气鼓鼓地想。

转过脸,却撞上男人安静秀气的睡颜,他还没醒,晨光拂落在他浓长的睫毛上,睫毛比她还长,面容尤为漂亮洁净。

一年到头来,许映白难得睡几个好觉。

她气一下子又缓缓消了。

心软软的酥酥的,抿着唇笑,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睫毛。

十六岁时,她哪里会想过啊,那个清冷傲岸的少年,有朝一日,会这样静静睡在她枕侧呢。

这天她还得上学,便继续写自己的歌。

说好了要养他,还是得继续努力,不能光说不练。

第二周。

许映白参加了一场慈善拍卖会。

戚唤宇早早接了他电话,这晚也赶来了。

“怎么,许少看上压轴了?”戚唤宇翻着手里发下的册子,前面那些许映白自然都看不上,但是这次拍卖的压轴品,是一颗很特别的紫钻,五十年前开采出来的,原本一直收藏在国外一个珠宝商手里,从来没有流通到市面上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