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发烧。”阮澄嗓音暗哑,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看我干嘛?可以出去了。”林知安嗓音发软。

阮澄并未移开视线:“你现在是病人,得看着你。”

林知安嗦完最后一口雪糕:“不用,我身体好着呢。”

阮澄蹙了下眉,脱掉鞋跨进浴缸。

“你干嘛?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林知安后退到浴缸角落,用雪糕棍棍指着他。

阮澄把雪糕棍扔到一旁,把他的身体翻转过去,用力钳制住他的双手。

林知安奋力挣扎:“你想干啥直说,别……”

衣服被撩开的瞬间,林知安安静地闭上嘴,像个犯错的小孩微垂下脑袋。

阮澄手指颤抖着抚过他背后被烟烫出的伤口,坑坑洼洼的疤痕组成一个巨大的“季”字,字迹的上方还有一大块狰狞的疤。

“疼吗?”阮澄的嗓音带着颤意。

“没事,”林知安语气轻松,“也没多疼。”

阮澄把他翻转了两圈,把人探究的目光里里外外打量了两遍,目光停留在他额前的发上,撩开即将盖住眉毛的头发,露出被遮挡在发下的一大块疤。

林知安推开他的手,目光躲闪:“看也看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行,”阮澄用力捏住他的脸,“等你伤好了我不把你腿打断你就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