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林知安身上留下一个永久标记,但洁癖让他无法与林知安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他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洁癖。

一股狂躁的情绪从心口扩散开,焦虑与暴躁充斥在他泛红的双眸中,他急切地想毁灭些什么,想掐住林知安白皙的脖颈,看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在压迫信息素下战栗地颤动,想用刀在他皮肤上深深烙印下自己的名字,想让他永远臣服在自己给予他的恐惧之下,想……

季时谨用力咬住舌尖,让疼痛压下暴戾的摧毁欲,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他担心影响到林知安睡觉,用指甲掐住腺体,在剧烈的疼痛下蜷缩起身子,脑中忽然闪过他将林知安的腺体搓出血的画面。

原来腺体受伤那么疼啊,对不起,小安,对不起……

等腺体的疼痛稍稍缓解后,他从茶几上摸了根香烟,捋起裤腿,用通红的烟头在小腿上烫出一个“安”字,盯着那粘黏着烟灰的伤口露出一个癫狂的笑。

小安,我和你一样了,有我陪着你,你是不是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二楼楼梯口,林知安平静地注视着季狗腿上狰狞的烫伤和红的刺眼的鲜血,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一条自作自受的疯狗。

“前几天在外地演出,听季临说你被捅了一刀时差点吓死,幸亏没什么大事。”何雨纯把成箱成箱的零食和补品搬进他房间,“还给你买了些外地的特产,在车里,我去给你拿。”

“纯哥你人真好。”林知安四处瞅了瞅,压低声音说,“每次一看到你和季大狗站一块,我都有种想干死他的冲动。”

何雨纯笑了笑:“一样。”

“在说什么悄悄话?”季时谨如幽灵般出现在楼梯口,有些不悦地盯着何雨纯。

“纯哥买的这种蜂蜜味小鸡腿我超爱吃,就是k市没有卖的。”林知安拆开箱子拿出几包鸡腿,扔了一包给他,“尝尝。”

“你喜欢z市?我在你大学附近买套房吧。”季时谨拆开包装。

“不用,我的alpha在k市,所以我现在更喜欢k市。”林知安笑盈盈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