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认真想了想,“也不是说不好,就是不划算啦。”
辛立烨:“?”
辛甜说:“现在表演队可能要重新找人,民小队大晚上还要忙,知青点其他人还不知道会耽误什么活计。”
如今刚度过梅雨季,生产队原想趁着天晴多赶赶工。
辛立烨悟出一个道理,要保留价值地报复。
还是小妹聪明。
他冲老钱说:“不然明天先把姓孙的药性给解了?”
老钱点头,“要的要的,不能耽误小妹工作。”
辛立烨:“……我妹!”
老钱嗨一声,“咱们的,咱们的,我又不跟你抢。”
只是辛立烨低估了民小队的办事效率。
当天晚上,小队长就在知青点发现了水缸里泡发的那根哑草,同时在何知青的床底下找到个破篮子。
里头装满了新鲜的哑草,一些长大开了月亮形状的花苞,在房间里被高温下烘开花。
被煤油灯渡上一层昏黄的光,看着十分诡异。
这么多量,足以毒哑任何一个人!
怪不得,中招的全是知青。
“把他抓起来!”
哄闹一夜的哑草事件,以何知青被抓暂时落幕,只等着天亮后生产队长来审。
而辛甜早起跟妈妈锻炼完,打开门就瞧见不远处树下躲着的陆让。
老牛棚昨晚是最先被查的,因为陆爷爷在吃药,老牛棚又是上山的其中一条路,什么都没发现后才去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