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芮娘只好踮起脚拼了命的往前看,公堂里,鲁越和孙杰正在堂下,那孙杰一直又哭又喊的,要县老爷给他主持公道。
“肃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衙役制止了那孙杰的吵闹,那县老爷正仔仔细细的看着鲁越的证据
。
“你说,这字据是孙老头亲笔书写,可有证据?那孙老头好像并不曾识字啊。”
鲁越道:“我有证人,是孙家旁边的文玩店掌柜,当时这字据,正是出自他手,这签字画押是孙老头本人,上面的手印可以作证。”
孙杰:“证人?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一伙的!”
县老爷拍了拍桌子:“问你了吗,闭嘴!”
“来人啊,传证人!”
鲁越此刻道:“还有一证人,是孙家猪肉铺后面的郑大婶,立字据要三个人在场,所以当时,他们都在。”
“哦,好,把郑氏一同传来。”
衙役们去传证人,而事实上,那两人也正在往过赶,郑大婶和那文玩店掌柜到的时候,韦氏也正巧到了衙门口,她也是拼了命的挤进去,想听听看,里面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二人,可曾亲眼见到孙老头立下这份字据?”
韦氏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审问已经开始了,那文玩店掌柜和郑氏对眼一眼,皆道:“回官老爷,是的。”
孙杰大喊:“不可能!你们说谎!”
两人继续道:“请官老爷明察,这孙杰在老孙在世的时候不闻不问,从不关心他爹的死活,这件事,邻居们全都心知肚明,上门要钱的事情更是屡屡发生,孙老头常常一个人在店中抹眼泪,这件事大家也全都有目共睹。”
“不错,孙老头一生的心血全在那家猪肉铺上,可惜临到了还是口袋空空,所有的钱全都败在了这个败家子的手上,多亏了鲁越,常常照拂一二,所以老孙才把他的心血,都送给了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