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没再多问,金雁笑着看她,略微迟疑了下,带着好奇,“江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却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真厉害。”

江畔没搭腔。

金雁等不来答复,咦了一声,视线转向江畔,“江小姐想什么呢?”

江畔回神看她,“我在想……你为什么非要住十九楼,而不住一楼或者二楼?”

金雁笑笑,“这儿采光好。”

说实在的江畔觉得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

此刻她开始发觉金雁这个人身上有诸多看似合情合理却又透漏着牵强附会。

就像之前猜想的,金雁跟女儿朵朵以及周遭一切都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看似一切都很对劲,却恰恰透着一股不对劲。

联想一下金雁在女儿身上的事情,江畔发现了几点可疑之处,一个独自抚养孩子的单亲母亲:

会在孩子面前抽烟吗?

会给孩子吃大人吃的饭菜吗?

会把家里的卫生搞的一团糟吗?

会给她和孩子选在一个地理位置很危险的地方当住处吗?

会把唯一的孩子照顾的如此瘦小看起来营养不良吗?

会出去多半天把一个才刚刚三岁的孩子丢在家里吗?

如果换作是她,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