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带着酒气进来,便让傅嬷嬷和乳母把孩子们抱走。
紫玉赭叶也都很有眼色下去。
九爷开口:“你怎么都不问问爷辛不辛苦?”
“这不刚见着你吗?”秦晚觉得他真的好无理取闹,但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在外面那么久,你辛苦了。不过身为皇子,理应为皇阿玛分忧,将来皇阿玛要派你出去的时候还多着呢,可不能在外面喊苦喊累,让人听见了笑话。”
这还像句人话,九爷哼了一声:“爷知道,不用你教。”
“得,既然不用,那我不说了。”
“……”他这婆娘一定是欠收拾的狠了。
“那些百姓说爷找代笔,你为什么不帮爷澄清?你怎能任由那些刁民诬陷你的夫君?”九爷开始兴师问罪了。
秦晚也有话讲:“越描越黑,何必多作解释。”
“你就是不想帮爷解释,是不是?”
“解释就是掩饰。身为贝勒爷和贝勒福晋,咱们得有点风度是不是?百姓们私底下插科打诨、逞口舌之快的话多了去了,咱们都翻出来一一解释?没得让人笑话。”秦晚反过来训他。
九爷觉得自己有点说不过这贼婆娘。
他喝了酒,口才不行。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早就想好用这些话来堵爷?”
秦晚翻了个白眼:“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有就好。”九爷信了。
可秦晚把他撕碎了:“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还用我提前想?您觉得我是没长嘴还是没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