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这所小区,或者身边多一位能保护她的人。
守株待兔,想办法将人抓住。
想来想去,只有第二个方法可行,但难保那人不会想办法跟上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人抓住,查清身份,再申请禁止接触令,可这并不容易。
接下来一段时间,云姝再次减少出门次数,经常站在二楼窗户前观察周围。
仍旧一无所获。
而白玫瑰已经从偶尔送一次,变成每天一朵。
灰色的大理石折射出冷寂的色彩,被剥去所有枝叶的白玫瑰沉寂其上,花香散去,柔软洁白的花瓣染上尘埃。
而这些无一例外,归宿都是垃圾桶。
云姝越来越紧张,经常打电话给许诚周,对方永远都那么耐心,静静听她叙说。
“你这段时间情绪绷得很紧,发现了吗?”许诚周问道。
云姝当然发现了,但无可奈何,只要想到有人藏在阴影处,悄然无声地注视着她的生活,虚浮的心就无法放下。
“我会多注意的。”
“嗯,我的建议你再多考虑下,一个人住并不安全。”
“……我想想。”
云姝挂掉电话,开始思索是否真的需要搬家,许律师人很好,又是知名律师,和他住的近,应当很安全。
……再想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就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