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琼纳斯和助手说了两句话,助手看向云姝,“云小姐,能笑一下吗?想一些开心的事,笑一下。”
琼纳斯眼神灼热,他想将缪斯最美的一面画下来。
话音刚落,云姝微微侧首,清澈的眸中映入一个挺拔的身影,于是那轻轻翘起的唇角不自觉上扬,明媚动人的笑容倾泻而出。
温柔的日光落在身上,长而密的黑睫轻颤,她眸中藏着三月最温柔的风。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暂停,直至一声轻响发出。
手中的画笔坠落,琼纳斯愣愣地看着她,心脏剧烈鼓动,仿佛要跳出胸腔。
她微笑时,万物只能沦为陪衬。
他有预感,这幅画会成为他一生中至高的杰作。
……
几天后,荆南岭对云姝提起另一件事。
“教我用枪?”云姝惊讶道。
“不是需要你做什么,但你要知道它的用法。”荆南岭道,“想学吗?”
他希望云姝能多一些自保能力,但如果她真的不想学,他也不强求。
云姝感兴趣道:“我想试试。”
火车上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时代多学一点防身的东西,总归没有坏处。
司令府戒备森严,光是门口就站着好几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