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你呢?”丁少骢急了,他本来要说的话全忘了,只想让左立不要这么想。解释的话丁少骢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却词不达意,末了又问:“左医生,你刚刚说以为什么来着?”
左立却不说了,又伸手去够纸杯。水温依旧滚烫,他拿起来放到嘴边吹了吹。
丁少骢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我……”
咚咚两声敲门。左立和丁少骢同时抬头。有人靠在门边,用指节敲着那扇向外推开的玻璃门。丁少骢噌的站起来,冲过去拉了一把:“老覃,你咋来了?”
覃望山含糊地笑了一声,回答丁少骢:“丁少,是你叫我来的。”
丁少骢又抓头发:“对对,是我叫你来的。看这闹的,我给忘了。”
覃望山没多说什么,只是向左立投去玩味的目光。丁少骢看他盯着左立,拍着覃望山的肩膀介绍道:“左医生,这是我发小覃律师,你们见过的。”
左立点点头。
丁少骢又冲覃望山说:“老覃,左医生,是我……我爸住院的时候认识的。”
“上回介绍过了。”覃望山截住他的话头,只看向左立一字一顿道:“左立医生。”
“对对,上回还是你帮我送的人。瞧我这记性。”丁少骢哈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