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陈酌吃着东西,抽空和沈季玚说话,“小张说下周一君悦就开始给我们送餐,早中晚都有,如果有变动提前在那个线上app里提交请假申请就可以。”
“这速度还行吧,”沈季玚小有得意,“主要是覃总向来雷厉风行,特别靠谱。”
“渭城集团的覃总哦?”陈酌随口一问。
“嗯,怎么?”
“也没什么,就听同事提起过这个人,”陈酌继续干饭,“听上去非常符合流行言情小说里的霸总人设。”
“是吗?什么类型的霸总?”沈季玚津津有味地追问。
“我又不认识人家,全是道听途说。”陈酌咬着勺子,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在快速搜罗信息组织语言,“什么小时候父母早亡,身世可怜,然后被父亲的好兄弟收养,又和人家正统的嫡系儿子亦敌亦友。”
“而后好景不长,父亲的哥们病故了,家里正牌的小少爷不学无术,就一肩扛起雄厚家业,年纪轻轻开始商战风云,还得替玩世不恭的小少爷收拾一堆烂摊子……”
本来沈季玚不觉得覃浥尘的经历有多么的戏剧化,结果被陈酌如此声情并茂地一总结一概括,竟还真挺像言情霸总那么回事儿了。
“四哥,真是这样的吗?”陈酌转述完毕后,向知情人士沈季玚求证。
“……”沈季玚张了张嘴,“怎么说呢……你讲的好像也确实都是事实,就是这个叙述的语言艺术,很言情小说。”
“天呐!”陈酌咋咋呼呼。
沈季玚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惊人言论,就静耳倾听。
“那这个覃总,也太惨了吧?!”陈酌居然还替覃浥尘打抱不平了,“原本没有爸妈就够可怜的了,还要在豪门集团里被迫做工具人,一手操持家业一手去扶阿斗,如果没有遗产公证的话,是不是到老了都分不到一杯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