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酌参与的这场晚会规格还挺高,省级的现场直播。
所有的参演人员要提前半个月去演播大厅多轮联排,陈酌无暇顾及工作室的收尾工作,就全部拜托给沈季玚和吕智了。
自学的软装知识这就现学现用上,沈季玚强烈赞同学习有用论。
“四哥,勺儿订了一幅装饰画,取画日期是明天。”吕智拿着陈酌留下来的事项清单,一条一条对照着来,“不过我明天要去学校值班,没空去拿啊。”
“我去。”沈季玚看了一眼吕智手里的单子,“东西大吗?”
“不知道啊……”吕智摇了摇头,翻找出订货单,“这上面应该有尺寸吧?太大了是不是要喊搬家公司啊?”
“画室不包配送吗?我看看,”沈季玚接过单子,“还行,不大,能直接带回来。”
“听勺儿说是也是新成立的个人画室,圈内挺有名的,反正我是不知道……”吕智耸了耸肩,“勺儿喜欢就好。”
第二天,沈季玚带着订货单开车去取东西。
地址着实有些偏远,难怪不包配送了。
但看起来是个带有画展性质的工作室,店面不小,不过来客稀少。
“您好,”沈季玚走进去,直接问道,“现在可以取画吗?”
“先生您好,您带了订制单据吗?”前台的接待小姐姐人美声甜,衣着打扮也不同于常见的前台接待,很有艺术家的风格。
“带了带了。”沈季玚匆忙张望了一圈店内的景象,还来不及细看,就把单子拿出来递给人家。
“是这幅啊,您稍等。”小姐姐把单据压在台面上,转身进了内间。
店铺里只剩沈季玚了,等着也是闲着,他就随意看起了展出的画作。
这又是沈季玚的知识盲区,对美的追求是人人都有的天性,沈季玚深知自己是块文化沙漠,只会简单粗暴地评价这些画是好看还是不那么好看。
画师的个人风格很鲜明,沈季玚说不上来是什么派别,但就觉得很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