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来直接找我,要是想找越宸也提前给我打电话约时间,他身体不好,经不住您突然袭击”
老爷子又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我是洪水猛兽呀,让你这么防着我?”
“没有,爷爷,您上车吧”江峦送走了他爷爷,又开车去了公司。
薄家是家族企业,内部腐朽,蛀虫很多,管理起来很麻烦,也辛苦薄越宸这么多年和这些老油条们周旋。江峦可不是薄越宸那个谦谦君子,他往主座上一座,光是脸色就能压得很多人不敢说话,
他连着开了两个会,又见了一个外地来的老总,快要天黑了才往家里赶。
他也有点累了,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司机原本是跟着薄越宸的一把手助理,但是现在薄总在家休养,就把助理派给江峦了。司机小杜打量着江峦的神色,试探的开口:“江先生,今天薄老先生给我打电话,询问了薄信诚先生的事情”
薄信诚是薄越宸的表叔,在公司管着采买这块,工地上的建筑材料他都敢以次充好,江峦查出来也没和他客气,直接把人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撸了下来,送到南边一个小分公司去了。
这事他和薄越宸也说了,当时这人也没反对。
“嗯”江峦眼睛都没睁开,从嗓子挤出来点声音表示知道了。
司机顿了顿,又说:“薄老先生也给薄总打了电话,好像还和薄总发了脾气,说他和外人一条心…”
“咔吧”后座传来一声指节清脆的响声。
一年前,他得到消息,从海外坐了一天半夜的飞机回来。当时薄越宸在监护室里生死未知,门外没有一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