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野执起酒杯呡一口,当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慢半拍的意识到这是白晏丞亲自调的酒,紧张的情绪瞬间减半,变为热情高涨。
恰在此时,花老板也给他吃了一粒定心丸。
白晏丞转身去拿酒杯,趁此空隙,花有渝凑到宿星野耳边,飞快地说句:“放心,不会露馅。”
话落,那个与宿星野喝过酒的调酒师。假装不认识地开口:“这位先生是白博士的朋友吗?”
花有渝在旁边一唱一和:“对,弟弟头一次来。”
调酒师道:“那以后要经常来。”
宿星野点点头,回以感激不尽的笑容,悬着的心渐渐落下来,终于不用再做缩头乌龟,可以挺直腰杆和白晏丞面对面了。
第一杯“夏日海南”度数低还有点甜,两口便啄到底。
宿星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没喝够似的将杯子往前推了推。
再看此时的白晏丞,真是与平时有极大的区别,尽管人还是那个人,着装也没变,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可拿着酒瓶的气质就不一样,自有一身凛然贵气。
这种气质在夜景诡谲的酒吧非常罕见,令人心折,吸引了大半客人的目光,甚至有很多人挤到吧台专门点酒来找白晏丞搭讪,但是很快被其他调酒师以各种理由岔开。
没多久又来了几位花有渝的大学同学,老熟人不好打发,花有渝跟人热络地聊天,还特意介绍白晏丞的大名。
同学不是第一次从花有渝的口中听到白晏丞的名字,这次终于见到真人了,不免有些兴奋,你一句他一句地争相打招呼。
白晏丞一一回应,永远秉持着温和有礼的态度,只是随着他手中晃动摇酒器的动作,让他温和的侧颜溢出些许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