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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晏丞平静的用陈述句说:“教唆他人自杀是犯罪的行为。”

“操,那你还说屁话!”流浪汉声线低沉的笑出声,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明你还是没活够,兄弟,你真该找点事做了,你这种人不能没有新鲜感,找个有趣的人陪着你一起玩才行。”

白晏丞语气轻描淡写地附和道:“独角戏确实没意思,我该考虑进军演艺界。”

“有自知之明。”

流浪汉用闪着光的眼眸睨着旁边的男人,捞起大腿边的白酒,拧开盖子灌一口。

混迹s市各个角落这么多年,什么肮脏的场面流浪汉都见过,穷人的生活他熟悉,刀尖舔血的日子他也经历过,有钱人的地方也不是没待过,接触过那么多人,他没见过比白晏丞更会装的人,而且是装的明明白白,不过在他面前白晏丞从来不装,包括他们第一次见面。

两人沉默的交换一个眼神,下一刻,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

白晏丞笑得很愉悦,酒吧带给他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心情得到疏解,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他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一边慢悠悠地跟流浪汉道别,还告诉对方,白天最好不要去恒源小区附近活动,后街有两家幼儿园,很容易吓到小朋友。

流浪汉坐在原地抽烟,讪讪地笑着,在白晏丞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路口时,突然问道:“那个摇头晃脑好像磕了药的傻鸟是谁啊?”

白晏丞好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叫花有渝,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