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此,因为灯光太暗,青年又戴着酷酷的墨镜,只是停留了两秒便收回目光,然后昂着头,习惯性地抓了一把脖颈后的小辫,不屑一顾地离开了舞台。
白晏丞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拿好装衣服的袋子,准备离开。
花有渝说:“怎么样,还行吧。”
指的是酒吧的氛围和刚才乐队的表演。
白晏丞笑了笑:“我先走了。”
花有渝朝门口的安保做个手势:“我让人送你。”
“不用,我走着回去。”白晏丞笑着婉拒,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花有渝勾唇耸耸肩膀,回过头碰上来找人的酒吧经理。
经理指了指后面:“渝哥,那几个小孩找你。”
花有渝意料之中的点头,抬脚朝酒吧后门走去。
花匣子后门是一条胡同,有两个小年轻背着乐器靠在墙壁抽烟,正是刚才在舞台上表演打鼓和电子琴的两个青年。
这两个人的装扮也挺酷的,但是气质不如那个玩贝斯的,明显差了一大截。
花有渝两步走到他们跟前,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伸手递给他们:“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