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时候,白嘉言这才点开司洲发来的语音,放在耳朵旁边听。“嗯,以后都陪你走。今天吃了三明治,没你做的好吃。”

后面还有一条:“好像好久都没吃你做的东西了。我很喜欢吃。也很喜欢你,特别爱你,好想你。”

白嘉言没忍住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哪怕从司洲嘴里说出来的是再直白再简单不过的情话,对他而言都十分受用。

开车的张叔无意中从后视镜里捕捉到这一幕,顿时感到欣慰。现在的年轻人真乐观,摔伤了脚还能笑得如此积极向上。

……

分明是工作日,医院里的人也算不上少。白嘉言排了许久的队,刚一瘸一拐地从诊室里出来,就看见司洲给自己发了一条新消息:【我到家了,来接你。】

白嘉言立马下意识要赶回家,却忘了自己脚还崴着,刚没走几步就疼得直吸气。他之所以没说自己在医院,是因为担心司洲边上课还要边为自己的事分神,他知道对方在学业方面颇为上心。

于是到现在他才老老实实坦白:【我没在家,在医院】

司洲:【我马上过来】

甚至来不及问缘由,第一时间赶路。

白嘉言补充了几句自己的具体位置,在外科诊室门外。他就在原地等到司洲出现在他面前,看着对方着急得就像赶一趟即将出发的列车,扶着他靠在自己身上:“脚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下楼梯,就崴了。”白嘉言故意不说缘由,但司洲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好端端地走根本不会出意外,于是追问几句,这才了解了前因后果。

司洲顿时自责:“我是不是不该那时候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