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能是你的,不能是我们的。”白嘉言说得一本正经。
司洲失笑:“怎么不可以了?你也是你自己的玫瑰。”
“哦……”白嘉言怔了片刻,学着司洲方才的样子,吻上对方的嘴角,“那你也要是我们的。”
“知道了,怎么这么会学我。”司洲看着将玫瑰放回书桌上的白嘉言,不由得冁然一笑。
“因为你说得很好……”
“说得好?”司洲伸手揉了揉白嘉言的发顶,“你以为我是讲课的老师?”
“你不是吗,你还给我发……那种照片,还要我交作业。”白嘉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起的这件事。
司洲几乎是在一瞬间贴近白嘉言,温热的气息拂在对方面上:“那我是老师,是不是该监督你交作业?”
“宿舍会不会不太好……”
司洲立马反锁上门:“现在没人会进来了。”
白嘉言被司洲推着躺在床上,他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骼一般,柔软得一碰就倒。
他的衣摆被往上拉,露出白皙细瘦的小腹,指腹在上面划动,相触的每一寸都滚烫异常。
“你这里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