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往他跟前凑了凑,听着对方开口:“幼儿园的时候,老师组织我们玩抢凳子,八个小朋友一组,每次淘汰一个小朋友,我跟你恰好分在一起。

“我第一轮就被淘汰了,站在一群坐着的小朋友之间,莫名就觉得特委屈,没忍住就哭了出来。所有人看着我掉眼泪,特别丢人。”

白嘉言下意识冁然一笑:“然后你就从凳子上站起来,挡在我面前,还抱着我安慰我,让其他人别看我。”

“是不是就像这样?”司洲向前伸出手,将白嘉言抱进自己怀里,温热的手掌隔着衬衫贴在对方的脊背,牵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烫。

那双手微微缩紧,两个人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分明是一个普通的拥抱,白嘉言却莫名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几乎要逃出胸腔。

司洲靠在他耳边,说话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尖:“你身上好烫。”

“别在耳边说话,耳朵痒……”白嘉言下意识躲了一下,耳朵却不可抑制地更红了。司洲像是没听见似的,接着开口:“不让说话,那你要让我抱很久。”

“……嗯。”

司洲就像小动物似的,把脑袋深深地埋在白嘉言的颈窝,贴在对方身上怎么都不肯退开。

白嘉言蓦然觉得这样的司洲很可爱,抬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司洲就像是触电一般,身体忽而一颤,环住白嘉言的手又紧了几分:“言言,你再摸摸我。”

“像刚才那样吗?”白嘉言有些羞赧。

司洲贴着他的脖子开口:“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白嘉言讪讪地抬起手,在司洲的头发上又轻轻地多摸了几把,仿佛在对待一只受伤的幼崽。接着他微微一顿,伸出另外一只手,回抱住司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