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酒怎么还不来啊?”简禹初声音很大,像是对穿梭忙碌的服务员说的,又像是刻意打断了裴谦程的话。
话题被带走,裴谦程觉得也没有回答的必要了,于是默不作声。
几秒钟后,服务员拎着八瓶大绿棒子过来,说是冰镇过的。
简禹初知道裴谦程的德性,八年前,俩人第一次喝酒,两瓶啤的就把他灌的昏呼呼的,跟个话痨一样说起来没完没了。
今天两瓶下去,指不定又要说什么。
万一在胡宁宁和吴大个面前把他俩当年在一起的事情抖落出来
是的,他很在意那段感情被外人知道。
吴大个已经砰砰砰的起开了四瓶,都没倒杯子里,很豪放的建议大家对瓶吹。
象征性的碰了一下,四个人仰头灌了几口。
只顾着说话的几人,冷落了满满一大桌的珍馐,本来都热气腾腾的烧烤,渐渐的都冷掉了。
简禹初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偶尔和吴大个交头接耳,说的也都是当年高中时的趣事,那时候裴谦程还没转来,他插不上话头。
每讲完一个,大个就要和简禹初碰一下,两个人喝的有滋有味。
对面的裴谦程看在眼里,但也毫无办法,那是一段没有他的过往,就像这八年里,他不曾参与简禹初的人生一样。
“喂,你们俩”胡宁宁适时打断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别搞小圈子,拢共四个人,你俩还圈地自萌,不够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