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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简禹初烧的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就只想睡觉。他连意识都是混沌的,不知身在何方。

裴谦程把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就是叫不醒人。

“简禹初,醒醒,把药喝了”裴谦程不敢太用力摇他,怕给他摇过去:“醒醒”

简禹初的耳朵像是关了开关,他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裴谦程担心再这样耽搁下去,他会被烧坏的。

他看了看那药,又看了看躺在那里脸颊和脖颈都泛着红色的人,心一横,把药灌进自己嘴里。

然后他一把扣住简禹初的两腮,微微用力,迫使他的双唇中间有一条小的缝隙,他倾身过去,将带着微甜的药水度到了简禹初的嘴里。

一次肯定喂不完,他每次只喝一小口,喂完之后再喝一小口,这么反复几次,终于把药全都度进了简禹初嘴里。

他怕药中途会被简禹初吐出来,于是每次喂完,他都不离开他的唇,紧紧贴着,直到简禹初因为透不过气而不得不换气才能把药咽下去后,他才离开。

裴谦程喂药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感触,他只是想着,快些让简禹初把药喝掉,烧赶快退掉,所以没有别的心思。

可当最后一口药喂进去的时候,当他要离开简禹初那柔软的双唇时,他便开始有了贪恋。

想着下一次这样定是遥遥无期,裴谦程就舍不得轻易挪开。

于是喂药终究变成了亲吻,裴谦程生涩的很,辗转研磨,却总是不得章法,加上简禹初难受皱眉似有反抗之意,裴谦程心惊,竟咬了简禹初一口。

简禹初痛的哼了两声,呓语着什么。

裴谦程做贼心虚,咬完那一口,他就躲了老远,现下简禹初呢喃着,他听不清,于是复又上前,低首轻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