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依旧通红,他怕等下回屋被裴谦程发现端倪,于是掬一捧冷水扑在脸上降温。
卧室里传出声音,好像是裴谦程在跟谁说话。
简禹初回去后,看到他正在接电话。
看那表情,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裴实英从警局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他通常不去裴谦程的房间,可是今晚,他有事找他。
别墅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他以为裴谦程睡了,谁想到推开门才发现,卧室里根本没人,所以他才这么晚了给裴谦程打电话。
“我最近不在家住。”裴谦程冷漠至极:“你也别找我。”
“呦,搬出去了?”裴实英明显是在嘲笑:“搞对象了?跟对象睡一起了?我告诉你,裴谦程,你在外面胡来,我不管,但是你要是给我搞出人命,是吧,要是有哪个家长领着大肚子的姑娘来我公司闹事,你就看我饶不饶你吧。”
裴谦程在电话这边也哼了一声,瞧了一眼简禹初,嘲讽道:“放心,你这辈子就没有孙子的命。”
不等裴实英发作,裴谦程就撂了电话。
简禹初已经在那半边床上躺下来,依旧背对着他。
裴谦程伸手将灯绳拉了一下,房间立刻陷入黑暗中。
俩人都没再说话,像是不约而同的默契,也像是对刚才那个事件的回避。
不大一会,裴谦程就听到了简禹初深重的呼吸声。
简禹初睡着了,他还做了个梦,梦里,他的手好像再次包裹住了裴谦程那一丘,不似抽打,更像是抚摸,可是后来,他好像换了个部位抚摸
简禹初浑身燥热难耐,他蹬了蹬被子,翻了个身,一抬腿就夹住了裴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