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轩当时是以“谈谈”的借口把他从季江玄车上“劫持”下来的,可这一路上,他连个屁都没放。
郑儒川觉得这人一定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等电梯的时候,俩人并排站着,电梯门一开,郑儒川很绅士的先请樊景轩进。
樊景轩瞥他一眼:“你不要反客为主。”
郑儒川瞪他一眼,“你他妈管的着嘛?老子愿意。”
骂人是会遭报应的,郑儒川还得了个现世报,他本来就头晕,电梯一运行,他晕的更厉害了,整个人晃了好几晃,最后直直向后倒去。
樊景轩一把将人拉住,郑儒川晕乎乎的就势倒人怀里了。
“你故意的吧?”樊景轩没好气的斥了他一声。
“你脑震荡一下子试试看,看看我是不是故意的。”郑儒川扶着电梯里的扶手站起来,“什么破电梯,搞的人这么晕。”
樊景轩不理他。但心说,这电梯的确不怎么好。
樊景轩家住八层,是一处单人独居的小平层,大概有个一百四五十平,全屋地毯。
一个人住这么大其实挺浪费的,不过,郑儒川想,现在他住进来了,那就另说了。
说不定,这个家的每一个位置,都能成为他们日后脑海里突然想起富少言的话,郑儒川多少有些沮丧。
樊景轩扔了双拖鞋给他:“换鞋。”
“哎呦,我头晕。不敢低头。”郑儒川靠在玄关柜上:“麻烦樊老板帮我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