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小羊叫‘咩咩’和‘嗫嗫’吗？”

“不是，咩咩和嗫嗫是他们的爸妈。两只小羊太小还没断奶，我把它们一家子都要来了，不然小小年纪离开父母也太可怜了。”阮青梅坦坦荡荡地道，“现在我有四只羊！三只母羊，一只公羊。”

反正孙曜师父说了，缺什么可以找他要。

——要这么多羊干嘛，薅羊毛过冬吗？众人心中虽有好奇，却也没有问出口。毕竟小羊软软的，女孩子喜欢很正常，阮师妹虽然彪悍，但也是女孩子呢。

“啧，哇！痛快！”

突然，一个弟子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喜，整个人都焕发光彩，“阮师妹，这是什么水，真好喝呀！”

其他人听闻，立即也端起杯子，只是反响却并不相同，有些大呼好喝，有些则表情纠结，想说又不敢说，一言难尽。

“阮师妹，你这个酸梅汤……有点太酸了！”

“这个蜂蜜水倒是正好，我喜欢甜的。”

“这个姜水好辣！辣死我了，快把你的蜂蜜水给我漱口！”

“……这不是羊奶吗？嗯，不膻的羊奶，还挺好喝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注意到彼此杯子盛的明显不是同一种，他们想起，刚才阮青梅并不是从一个竹筒里倒的，只不过竹筒都长得一样，他们没注意而已。

桌上有大约十二三支竹筒，都截成差不多等的长短，站起身一看，竹筒里的液体不只颜色不一样，质地也不一样，有些清澈，有些粘稠，还有一些里面还有轻微的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