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还是不要随意跟他开玩笑了,不小心就差点起了反应,而且还察觉到自己可能下一秒会控制不住自己去亲他。
亲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哪里来的勇气?还有权利。
刷完墙准备收拾东西走,门口进来了罗远。江夏见着他,没有理会,自行跨了包和梯子往门口走。
“季常在楼上吗?”罗远看见他,知道他是上次那个漆工,顺便问了一嘴。
“恩。”
罗远没管他,自行上了楼。
江夏停脚,想了会儿事,有些怏怏不乐。自己跟他,是不是差距太大了?
随后瞧了眼自己的行囊。从多早开始,就是这么个绿色布包,里面装满了工具,身上除了手机和一个钱包,驾驶证,一把钥匙,什么都没有。
将东西放在摩托车后面,用绳子把木梯捆好,准备骑车走。
“怎么走了?”向问在二楼露台见他准备走:“多坐会儿啊!”
江夏抬眼去望,见向问在二楼露台跟他挥手打招呼。他刚要说:不了,再见。瞥见仲季常走到露台边上,笑着看他,好像打了电话,之后自己电话响动,接起听他说:
“怎么走了?”
“补完了。”
“上来喝酒,他们都舍不得得很。”
江夏远远望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会不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自己能看见。后瞧见他身后出来罗远,笑着揽他肩膀,眉眼皱了皱。
“难不成,还是怕我?”仲季常转头对着罗远一笑,依旧对着电话说:“放心吧,我吃不了你,他们也吃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