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憾的成长速度令上官礼真相当惊讶。
常安基金虽然打着名实子公司的名号,但实际上跟名实没有半毛钱关系,名实没有给予常安任何帮助,虽然没有直接否认,但也并没有承认常安的“子公司”地位。
虽然知道常安确实是借了些名实的势,上官礼真也由着他去,毕竟常安现在相当火热,名实无疑是受益的,在不付出任何成本的情况下拥有一家成功的“子公司”,何乐不为呢?
况且,他还希望沈憾有一天能为他所用。
上官礼真坐在名实顶层董事长办公室的皮质办公椅上,指尖不自觉的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屏幕上呈现的常安基金相关信息,嘴角含着一道不易察觉的笑。
这个孩子,前程似锦啊。
他看沈憾的眼光已经完全变了,充满了欣赏,还有一丝隐约的控制欲。从他的经验来看,给沈憾一片自由发展的天地,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一人撑起金融圈半边天。到时候他们父子联手,甚至可能掌控国际金融。
上官礼真是最疯狂的赌徒,并且对他的筹码相当有信心。
这一次,他在赌沈憾的野心。
“送你一份礼物吧。”他轻轻地自言自语。
第二天,沈憾接到麓素那边的消息——上官礼真全面撤资,不再占有一份股权。真真正正地把麓素交到了他手里。
沈憾不禁皱眉,他又在干什么?
沈憾一度怀疑上官礼真在诈他,毕竟他紧紧抓了十几年的麓素,说送就送了?况且,这里边不是有些什么东西吗?难道没有?那么上官礼真这些年又为什么要紧紧抓着麓素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