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瑶瑶说她没做过那样的事,后来我不也原话告诉你了吗,怎么现在又问起?是出什么事了吗?”

当时黎诚至信了,他也以为纪瑶一个大家里出来的姑娘怎么会做那种事,可如今看来,这事儿他还真得亲自问问。

黎诚至是第二天把纪瑶叫到家里来的,他先是和纪瑶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就转移了话题:

“瑶瑶,你还记不记得,梓枫上高中时曾被人下过药啊?”

突然提起这茬,纪瑶没有任何防备,她眼神飘忽了一瞬,随后镇定下来:“当然记得。”

黎诚至点了点头,他将纪瑶的表情尽收眼底:“那你知道是谁下的吗?”

“不是那个秦鈺吗”纪瑶心里莫名的慌,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想不明白黎诚至为何突然提起了这件事:

“我记得伯母跟我说过,是那个叫秦鈺的给梓枫下的药。”

当年方莞萍旁敲侧击的问,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下药的事是不是她做的。

纪瑶当然不会承认,她那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跟方莞萍说,她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当时方莞萍也信了啊,怎么到这会儿又旧事重提了呢?

“我昨天和那个叫秦鈺的谈话提到了这件事,他说不是他做的,而且……”

黎诚至恰到好处的顿了顿:

“而且他还说,他当时亲眼看到了是谁把药下到杯子里的。”

黎诚至在诈纪瑶,秦鈺当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果然下一秒纪瑶就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话没过脑子就说出口了:“他怎么可能会看到!”

说完之后,纪瑶才惊觉失言,又慌忙往回圆:“我,我的意思是,不就是他干的吗,他怎么可能会看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