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那双幽深的眼睛渐渐爬满了红丝,江屿听话地朝他爬过去,然后抬眸低声喊了声:“哥。”
“哥”这个称呼承载了二人年少时的诸多回忆,也正因为这个称呼,封越身体里的猛兽瞬间冲破了牢笼。
封越将他按倒在床上,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朝着那殷红的嘴唇吻了上去。
四年前的封越对江屿,总是温柔的,即使在床上,也经常会担心弄疼他。
江屿对他而言真就是心尖上的肉,他恨不能给江屿一切他能给的。那时候就算江屿说要他的命,他也能笑吟吟地奉上去。江屿之前,封越他从未爱上过任何人,他以为所有的爱情都该如此,纯粹又圣洁。
可此刻,封越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他不想再看到身下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于是,他索性把江屿的眼睛蒙住了。
可他却变态地想听江屿的求饶,他享受着掌控江屿的乐趣,哪怕只在此时。
后来,如他所愿。
江屿的声音嘶哑到喊不出声,身体也被玩弄至麻木,最后虚脱地晕了过去。
封越自虐般地无视江屿的状态,接二连三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甚至想干死江屿,让他再也不能逃离。
……
两人几乎做了整整一夜,确切说是封越单方面地发泄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江屿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好,昨晚封越做得太凶,他左肩又撕裂了。刚一动身体,浑身疼的像被轱辘碾压过一般。
他刚艰难地坐起身,就看到封越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昨晚大多数时候他都被蒙着双眼,所以这才发现封越的腰侧有道七八公分的疤痕,他定了定神,却没再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