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假仁假义,误国害政。王安石的新法不能推行,便是因之大力阻挠,罢斥新党;他好大喜功,强攻燕京,招怨金人,才致内忧外患。他又以‘四大名捕’为其爪牙,擅自鞫讯,诬陷忠良,侵渔百姓,矫旨受赂,不附者均尽斥去,纳贿攀附者无不以超升,这等气焰,如此大害,怎可不除?”
“为什么要我杀他?”
“因为你武功高。”
“那是误传。”
“刚才我叫‘八大刀王’一试,名不虚传。”
“比我武功好的人多得是。”
“你很聪明,又能随机应变。”
“反应比我快的人也不少,太师手上就有得是能人。”王小石诚挚地说。
“你工于书画医艺,容易接近诸葛先生。”
“只怕‘四大名捕’那关也未必可以通过。”
“可以。”
“怎么说?”
“一定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衣居士’的门人,”蔡京悠然道,“以‘天衣居士’和诸葛先生的交谊,诸葛先生一定会不防备你,而且接近你……”